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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9月21日

ATC專欄 : 停止批判,開始改變




我想很多人都在上周被今周刊這篇名為「清大畢業生為何淪為澳洲屠夫」的報導所震撼,「屠夫」、「台勞」這兩個不很正面的詞彙,赫然地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之中,是的,我們這群愛面子的台灣人是怎麼樣也不願意面對這樣的評價,曾幾何時,「台灣錢淹腳目」已經是過往雲煙,我們必須很認真地面對GDP成長率「保1%」的挑戰。最近的我們真是衰到抬不起頭來。

不過這個造成一時洛陽紙貴的報導在本周卻被踢爆是一篇「三合一」報導,意思就是報導中所指稱的「清大經濟系畢業生」確有其人,但他在澳洲所遭遇的一切和心聲卻是別人的故事。的確,身為一個現代公民我們必須撻伐這樣的行為,但另一方面我們也很明確地知道我們的確處在一個不利的競爭位置,不管是台灣還是仍在學的大學生,未來,目前看起來都很黯淡。

我相信99%選擇出國遊學打工的朋友們都是抱持著學習的心態而展開的一趟旅程,但我更相信也會有一樣多的人會稀奇這些歐美國家的社會,除了薪水以外還有那一份對人的尊重。媒體的報導都鎖定在經濟議題上和「屠夫」這兩個字的觀感上,基本上這已經充滿了批判性的意味存在,所以我們要從這件事裡面看見一個關鍵,「尊重」,不只是對人的,更要對職業的尊重,以澳洲為例,農牧業可是他們出口的大宗,從事「農林漁牧業」怎麼會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呢?所以千萬不要以我們的觀點武斷地去批評他人,這根本毫無意義。

自怨自艾並沒有辦法幫助我們走出低潮,漫無目的的謾罵更是沒有意義。首先我們必須找到自己的方向,以那位以20歲的年紀就考上高普考的成大女同學而言,我覺得她很清楚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而她只是提早完成目標而已,但媒體就會解讀為念大學沒有用!?這除了斷章取義之外,也突顯了我們價值觀的偏狹與短視,刻意去激化社會對立的氛圍並無益於解決目前的政經窘境,要解決這個困境的唯一方法就是改變自己,從現在就開始「看重」自己,「投資」自己,認真地面對自己的學習,強迫自己做出一些和過去不一樣的決定,你就會看見不一樣的結果。停止批判,開始改變,這句話送給台灣,也送給我們自己。

2012年9月14日

傾聽生命故事 全方位人才培訓營~ 樊雪春老師




在成為一位治療師的過程中,許多人都有自我分析、或是被治療的經驗,在我自己個人的經驗中,曾經有幾年的時間跟著一位治療師進行自我的分析。在這五年當中,我透過語言的方式,去思考我自己,思考關於自己的過去、自己的童年,同時也思考關於我的現在、我的工作、還有我的未來。
這整個自我分析的過程,它像是一個剝洋蔥的過程,有時候你會感覺到一陣辛辣的感覺湧上來,你的心靈情緒襲上了你的眼睛,在這個探索的過程,常常是用淚水穿越或是洗滌當時童年裡那種孤單、沒人理解的心情的經驗。
小時候我成長在嘉南平原,嘉南平原是個一望無際的平地平原,我的父親忙著賺錢養家,他是一位小學的老師,他整天忙著爲我們設立許多要遵守的規矩;我的母親是一位非常勤奮的人,她帶著她先天手腳的一點點的殘疾,和一些的自卑嫁給了我的父親,她的一生就是一直用勤奮工作來面對她的生命,還有面對變動的世界。
那段爸爸媽媽都很忙的歲月裡,我的生活中多出了許多時間,但也多出了非常多的孤單。
在這些空閒的時間裡,童年經常是在嘉南平原的田園裡、竹林裡、水溝旁、田埂上度過的,我和同村莊的小孩子會到田裡去,撿拾一些當季的農作物;當花生成熟的時候,農人會用機器把它挖起來,但是總會有一些小小的花生長在邊緣上,沒有被挖到,這時候小孩就可以去挖取這些遺落下來的小花生。
我們會拿著一個小鏟子,撥阿撥、撥阿撥的,把泥土撥開的時候,你就會看到枝葉交錯的根部,橫躺在泥土裡,然後你永遠不知道這一個小小的根裡面,串連在這一結花生根裡面,有多少的花生。小孩伸出小手,用力一拔,有時候會有一陣驚呼接在後面,就是「哇!這麼大一串。」,上面有十幾顆的花生。當然有時候一拉起來,它不過就是一段的根,上面已經沒有任何的花生。
我們常常在田裡享受這種生活的樂趣,生命的意義也在這個時候像我們展現;有時候你努力半天,你會得到豐厚的收穫,有時候你努力了半天,卻是一無所獲。而你所要做的,就是不斷的挖下一塊泥土、不斷的去尋找下一塊的可能。   
在田裡挖花生挖久了,我也學得了一些特殊的技巧,我發現往往很多的花生是隱藏在機器收成過土地的邊緣,因為只有在那個邊緣的狀態,你可以找到最多的花生;如果你只是跟著機器的後面走,你永遠都只能夠找到一兩顆剩餘的花生,你沒有辦法找到收穫豐富的、結實累累的花生。
也許是因為這樣吧,所以我懂得怎麼樣去尋找我所要的,這是大自然幫我上的第一課。雖然我們的父母他們很忙,他們只把時間跟孤單留給我,但是大自然教了我很多的事情。
  有時候我們也會在田裡釣青蛙,那是我們到竹林裡,找一些已經乾掉的竹筒,然後把它劈成一條一條的,接著到釣具行買一些透明的魚線,然後在竹子上的一個小地方,割下一個小小的缺口,纏繞上魚線,再買一個小鉤子,這樣就做成了我們釣青蛙的工具。
我們釣青蛙不是人在那裡釣的,因為青蛙看到人就不會過來,我們會這樣做上二三十根的小釣竿,每一根大概五十公分,纏上魚線之後,就到泥土裡去挖一些蚯蚓,蚯蚓挖呀挖呀挖,常常挖到一條大蚯蚓,肥肥的蚯蚓,我們就把它砍成幾段,蚯蚓有一個特色就是牠即使砍成幾段,身體還是會不斷的扭動,我們就把這一小截不斷扭動的蚯蚓放到鉤鉤上,這樣子青蛙看到不斷扭動的蚯蚓就會跳起來吃牠,就會被魚鉤鉤到,吊在竹做的小釣竿上,牠可能吊在那裡一兩個小時,等到我們去收網的時候,才被我們放下來。
神奇的是,青蛙總是能在那個小小的鉤子上,承受上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剛開始做的這件事情是跟著鄰居的大哥哥們一起做的,到了十歲那年就覺得這件事實在是有一點點的殘忍,不管是去挖蚯蚓,把蚯蚓切成一段一段的,或者是看到青蛙掛在鉤子上掙扎的樣子,都會讓我有一種不忍的感覺,後來我就不再做這件事了,看到那整個過程,想到這些小生命都是活著的,它們被如此的對待,實在是令我覺得心情有點難受。
    我想這是「悲天憫人」情感的來源,我第一次可以想像自己是蚯蚓、自己是青蛙的感覺,雖然蚯蚓跟青蛙都跟人不同,但是我第一次用想像穿越了這個過程,穿越了這個片刻的感覺,彷彿我變成了那個蚯蚓,我感覺到牠的痛,我感覺到了牠的不舒服,在那個短短的片刻裡,雖然蚯蚓是沒有血液的,牠的血好像是綠色或者是透明的顏色,而青蛙牠能夠在釣竿上把自己撐的那麼久,這些事情都讓我了解到,牠們跟我是不一樣的。
    但是,對生命的尊重是一樣的。
我在釣青蛙的過程當中,學到對生命的尊重,還學到不要讓另外一個生命因為你而痛苦,透過自己反省自己並不喜歡的過程,而拒絕去做。這種經驗是非常深刻的。是和生命有關的學習。
因為我們村子附近有一家蕃茄工廠,工廠總是把淘汰的爛蕃茄流到水溝裡,讓我們村子整個水溝溝濬裡面,都有一陣陣腐爛的蕃茄味,這些腐爛的蕃茄裡面有種子,種子流到水溝旁,就慢慢的在水溝邊長出了很多很多的蕃茄。當它們長大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去採摘這些蕃茄,這些蕃茄通常還沒有很紅的時候就會被採走了,因為附近的小孩實在是太多了。大家都在流口水等著,實在沒機會等到番茄成熟。
去摘蕃茄有時也不是真的只為了要吃,也是覺得好玩,那個樂趣就在於沿著水溝的邊邊走著,在水溝兩邊跳著,拼了命追逐的快樂。
摘番茄的過程當中會讓我思考到一些關於轉化的事情。
那些蕃茄原本都是被淘汰的爛蕃茄,可是當它們隨著溝渠流出來的時候,它的種子卻在水溝的兩岸長出健康又好吃的蕃茄,一堆一堆的爛蕃茄就利益了我們整條水溝和很多小孩的胃。
在那個物資很缺乏的時代,可以得到一點點小小的紅色的水果,是一件令人愉快的禮物。
我還有另外一個歡喜的事,每到收割的時候,田裡的農人把稻子割走時,會把稻梗留在田裏面,我們就會把稻梗拿起來玩,在稻田裡搭起一座座的小茅草屋,用旁邊的竹林的竹子,還有已經收成了的稻草,搭成一個小小的稻草竹子屋。一窩小孩躺在裡面,聞著稻草的香味,然後做著生命裡的白日夢。
這些小小的生活事情都是因為父母的忙碌,還有生命的孤單,一大堆的時間集結起來而形成的,這種狀況跟現在的小孩要讓父母帶著去上安親班、去上才藝班、去上音樂教室,是完全不同的,當時所有的時間都是屬於自己,屬於八歲、十歲、十一歲、十二歲的自己,所有學習都在大自然裡、在竹林裡、在田裡、在田埂上、在水溝邊學習。
這是一段令自己感覺很特別的歲月,但是卻很少想起,直到在我躺在躺椅上做自我分析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經常想起這一段歲月,反而那些在學校裡天天努力的成績阿、競爭阿,都忘記了,甚至學了些什麼也忘記了,我知道這些學習讓我考上最好的高中,讓我考上大學,但是更重要的是有一些是關於生命的、關於真正的學習的、關於做事的方法、關於悲天憫人的感受的,好像這些事情我都是在大自然裡面學的。
有一位作家叫艾倫‧惠里斯(Allen Wheelis),他曾經在一本書叫做《傾聽者》(The Listener),《傾聽者》這本書,裡面寫到他自己的童年生活,在這本書的副標題,他用的是一位心理分析者的自我分析,張老師出版社也將它翻譯成《傾聽,我心》這本書,艾倫‧惠里斯是心理學界一位有名的作家,他曾經寫過一本書,叫做《人是如何改變的》(How people change),這本書可以說是在心理治療裡面的經典之作,它主要是看到人在改變的整個過程,惠里斯醫師透過他的文字,表達了這個過程。
而在惠里斯醫師的這一本《傾聽,我心》的書裡面,它主要是用一個回憶的敘述方式,來思考他整個人生。他書寫這本書的時候已經八十多歲了,而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他所回憶的,是些什麼呢?我發現他所回憶的,就跟我在自我分析的過程當中,所回憶的一樣,都是一些小而瑣碎的童年的往事,跟爸爸的、跟媽媽的一些小小、細碎的事情。
他在《傾聽,我心》這本書當中,對自己的生命有很深的分析跟詮釋,也對他自己生命當中的情慾做了很深刻的理解,他寫到在他的生命當中,他看書的時候,會不自覺的翻到有關性愛的場面描寫,而在這些性愛的場面裡,彷彿他在尋找些什麼。有時候當他看到一位女人的時候,他會感受到非常想跟這個女人做愛的情緒,他分析這個想像的背後,他的思考、他的情慾流動是什麼?透過這本書,惠里斯醫師很誠懇的自剖自己的生命,他提到了婚姻,他對婚姻的論述是充滿了實際的悲觀,我說的實際是很真實,但是充滿悲觀的期待。
他說:「除了那些美滿的婚姻之外,所有的婚姻都喜歡爭吵、難以維繫,而婚姻會美滿,是因為其中一人個性消極、順從,允許對方霸道、支配。」
在這些文字裡面,他表達了他對婚姻最深層的看法,他說所有的婚姻基本上都是不幸福的。
他自己透過一種意識流的回憶跟思考,完成了這本書,裡面每一個段落都是發自內在反思去回想他的生命、他的童年、他的婚姻、他的工作、他的情慾與他的愛,特別是他和他母親的愛。他對他母親的愛,在佛洛伊德的觀點裡,可能稱做為一種伊底帕斯情結,他感覺到他愛母親,而他也感覺到他的母親渴望跟它連結,渴望跟他在一起的情感。
這些分析跟回憶的內容,有很多是發自於一種最深層的原始的本我(id)的一種渴望,而在這些渴望當中,惠里斯醫師非常誠懇的面對他自己的渴望,非常誠懇的面對他渴望的不滿足。他書寫自己對母親的拒絕,母親想要和他親密生活,他卻將母親留在養老院。
在看這本書的時候,我幾乎沒有辦法在兩三天內看完,因為我總是看完了一段,看完了他的童年,就要停下來,思考一下我自己的童年;看完他對婚姻的看法、對親密關係的看法,我也停下來思考我自己的親密關係;看完他對他母親的依賴,以及母親對他的依戀,我也停下來想想我和我父親的關係。基本上,它不是一本可以讓人讀的很快的書,它是需要有很多的思考穿梭其間,去彌補閱讀上空白的一本書。
在讀完這本書之後,我也感覺到自己彷彿經歷了自己的生命一次,透過惠里斯醫師的分析,我也好像把自己分析了一次。
  就在讀這本書時,我正在進行我自己的一個精神分析第四年旅程。這一次的旅程是有別於多年前和我的治療師一週一次的談話,這一次的旅程是在一個禮拜中花四次的時間來探索自己,探索自己生命中每一個角落,不只回到童年,也回到童年的想法、感覺,還有童年的願望、童年的欲望。
因為一個禮拜有四次的時間談自己,生命當中瑣瑣碎碎的、不經心、不留意的小細節,就這樣慢慢的浮到意識的海平面,讓我自己可以去檢視、去了解。這有點像小時候去採花生的情節,有時候一拉起來:
「喔!什麼都沒有!」
一個經驗看起來是很大的一個根,可是拉起來卻一顆花生都沒有。
但是有時候,就是一個小小的根,你尋著那個小小的根,一拉起來,突然發現了一大堆的花生,那些都是生命當中遺落的,而此刻它正慢慢的回到我的生命當中,讓我感覺到完整、感覺到充實。
我想惠里斯醫師會在他八十歲的時候,寫下這本書,最重要的是,這本書能夠讓他覺得完整、充實,而這個時候他已經超越了這個世界上名與利的期待,他也不再擔心人們會怎麼看他,他能夠很真實的面對自己、面對過去、面對現在,面對他即將回到的死亡。
而我也透過這本書,跟我自己的分析,面對生命當中被遺落的片刻、被忘記的重要事件,而這一切都是讓生命可以圓滿,可以無憾的重要的過程。